篝火绮果。

\嘉瑞/\狮心/

【安雷】吐真剂

☆瞎几把乱写(…
☆劣质糖果。





雷狮有一个大计划。

佩利手脚利落地跑到柜台点好每个人的冰饮,支付了积分后又端到座位上。只有雷狮没来,说是有些事要处理。

回到座位后想起雷狮之前托他准备的吐真剂似乎是被随手塞进了口袋,那一小瓶粉末状的东西竟然耗费了上千积分,他可丢不起。于是,半是为了确认半是出于好奇,佩利艰难地摸索出那瓶东西。

倒是没丢,透明的玻璃瓶里盛的是极为普通的白色细碎粉末,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名堂。

"这玩意儿真能起作用?"

佩利表示质疑,打开瓶塞像只狗一样翕动鼻翼闻了闻,气味也很正常。他重新盖上瓶塞,以一个夸张的幅度上下摇晃几次,旁观的二人刚想制止,神奇的一幕便发生了——大概是瓶塞没扣紧,粉末零星地撒了一小半下来,落进了正下方的杯口中并迅速溶解。

金桔柠檬,雷狮点的。

空气诡异地静止了五秒,三人面面相觑。得亏佩利手快摁紧了瓶塞。

"这天也太热了吧。"雷狮推门而入,扯着外衫加快散热,"…你们怎么了?"

没有得到预料中的附和,雷狮困惑地瞥了他们一眼,顺手端起桌上的饮品。

"那个、大哥,你还是喝我的吧。"

卡米尔极力掩饰住内心的波澜壮阔提出建议,可架不住雷狮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以示拒绝。一口下去杯中的液体减少了一半,三人内心集体阖眼祈祷。

"老大,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佩利问道,将剩下的吐真剂交给他。雷狮似乎没有察觉到减少的剂量,只是嘴角牵起胜券在握的笑容。

"喝了金桔柠檬的感觉。"

不多时,安·目标物·迷修推开了店门。二人目光相撞的一秒内,安迷修极为镇定地后退一步将门带上。再下一秒,对方已经抡起雷神之锤砸碎店门追至大厅内。雷狮今天有要事要办,显然不会就此放过安迷修。店内及大厅中的人见怪不怪,只是退至安全范围内准备看戏。

安迷修实在不明白雷狮为什么这么好战,更糟糕的是,他最近似乎开始享受他的纠缠不休。但不管从哪方面考虑,和他起冲突都是下下策。

又是一击未中,雷狮居高临下地伫立在被破坏的高台上傲然俯觑下方,雷神之锤轻巧地倚在肩上。尘土散去后见安迷修手持冷热流保持防御姿态,不由自鼻腔中发出轻蔑的冷哼。

"喂恶党,"安迷修收势,敛神环顾四周,看热闹的人们正逐渐向他们聚拢。"你应该知道在这里打架的后果。"

"后果?"高台上的人挑眉伸手捉住慌慌张张前来予以警告的裁判球,直接以握力将其粉碎,"说来听听。"

"要比试也好歹换个地方吧?"

"不行。"

"为什么?"——当然是想看你当众出丑了。

"当然是因为老子喜欢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雷狮扬起下颌,眉宇间颇有几分自得。整个大厅的空气突然停止流动,他大可以认为这完全是迫于他的气势——如果安迷修那个傻子没脸红的话。花费五秒来回味说出口的话语,紧接着雷神之锤卷起浮动的尘埃砸向下方那毫无防备的人。

安迷修没来得及高兴,反倒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所在的位置已经成了一块废墟,若不是身体出自本能的回避,恐怕自己现在已经连尸骸都看不到了。

雷狮面无表情地扛起武器转身招呼三人,周身还闪着电光。

"我们走。"


隔天,"大赛第四苦恋死对头多年惨遭拒绝"便成了参赛者们最津津乐道的消息。

雷狮本人毫无自觉,只当昨天的事是自己一时嘴里打滑舌头没转过弯来。只是计划未能实行有些遗憾。

喜欢安迷修?脑子被马踢了吧。

"大哥。"

"怎么了,卡米尔?"

雷狮原本走在最前面,此时停下步伐回转身,只见卡米尔掌心躺着一小瓶白色药丸。

"这是佩利让我给你的吐真剂解药。"卡米尔面色平静地解释,装作没有注意到肇事者使的快飞起来的眼色。稍作停顿又补充道,"给你吃的。"

"你是说我吃了吐真剂。"明明是个问句,却又像是在陈述既定事实。"什么时候?"

心存侥幸。

"…昨天遇见双剑的安迷修之前。"



安迷修抬眼,雷狮就站在不远处的一块高岩上。他似乎很喜欢高处,注视自己的时候也永远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

"恶党,来得正好。"安迷修第一次没有后退,反而笑了,"我接受…"你的告白。

雷狮的脸色却十分阴沉,看起来也不像是特地来听他的答复。

"跟我走。"

酒吧里的气氛令安迷修坐立难安,为了营造气氛而刻意打暗的灯光也使他感到晕眩,但是看着雷狮的时候要稍微好过一点,所以进来后安迷修就一直盯着对方的脸等他开口。

雷狮脱了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紧身衣,明显经过训练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安迷修有一瞬间觉得他的品味很骚。

但是好看。

烈酒下肚,雷狮斟酌着如何开口。他该告诉对面的人那只是一场恶作剧,并且他也一度这样认为。只是他无法说谎。

"安迷修,我想知道你的弱点。"

"想看你当众出丑。"

"想让你吃下吐真剂。"

"但是现在它被我吃了。"原因不明。

他紧了紧手中的解药,竟然觉得有些神志不清。

"我说喜欢你,是真的。"

安迷修胸口的小马蹦哒了一下。

雷狮拿起外套起身,看起来是打算走了。安迷修一个回应的机会都没有,并且对于雷狮撩完就跑的态度心生焦躁。他下意识跟着起身,顺手拽住雷狮披了一半的外套。不曾留意脚边的空酒瓶,天旋地转间两人已经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雷狮被压制在对方身下,衣衫凌乱,一瞬间表情变得很微妙。看着没喝酒脸却比自己还红的人,又觉得有点好笑。

"你不听我的回答吗?"

安迷修感到一丝丝的尴尬,这不是他的本意,但现在这样雷狮也确实走不了,所以算是达到了目的。

"安迷修,你该不会现在迷上我了吧?"雷狮挑眉。

"我早就迷上你了,只是没想到被你抢先了。"

手腕被扣住,透明的小瓶子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安迷修顺势俯身贴上他的唇,却没了下一步动作。身下的人暗骂了一句扯过他的领带将舌尖探入,唾液交换。

"再说一遍,我想听。"

安迷修蹭了蹭他的颈窝,像只大型长毛动物在撒娇。




"说你妈,赔老子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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